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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原中国童模的生活状态。 5岁童模妞妞被人从背后踢了一脚。她只是一个只想赚钱的家长吗？

阅读提示：从童模家长到摄影基地旁边的餐厅老板，在谈论孩子成为童模的原因时，普遍使用这套说辞。 “我觉得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，都是孩子体验世界的方式。上海大城市的家长一般都会给孩子报这个班、那个班，学下棋、学奥数，但这里我们选择让我们的孩子拍照。”在谈到未来的计划时，不少家长表示，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，他们不会再让孩子继续下去了。毕竟学术更重要。一些家长已经开始尝试帮助孩子成长为“童星”，会带孩子去横店影视城。试试你的运气。

作者 王忠云

“来吧，甜甜（化名），开始拍吧！左丁，右丁，嘟嘴，眨眼，摸帽子，张开双手，走来走去，走来走去！”换上衣服鞋子、涂口红后，甜甜在妈妈的“指挥”下开始了一天的童装拍摄。她摆出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来配合摄影师的快门声。

4岁女孩甜甜是湖州织里数百名童模之一。如果你对中国童模有所了解，你一定不会对湖州织里这个地名感到陌生。对于织里来说，童装、童装是这里最显着的招牌，也是其经济发展的密码。

“当我写这篇文章时，十二岁或十三岁的女孩是美国收入最高的模特。”尼尔·波兹曼在《童年的消失》的开头写道。作为童模经纪人，家长在孩子身上寻找商机；童装店老板通过与童模合作，实现流量和收入双赢。那么儿童模特本身呢？

4月9日，一段3岁童模妞妞被妈妈踢的视频迅速在网络上流传，激怒了不少网友。虽然妞妞妈妈发表了道歉声明，解释自己被赶出去只是为了吓唬孩子，但实际力量很小。不过，网友们并不买账。抱怨的同时，也引发了大家对童模行业的深入调查和思考。新民周刊记者花了多日时间探访中国最大的童模基地织里，打开童模行业的大门。在那些“漂流儿童”的背后，我们看到了他们光鲜亮丽的生活背后的残酷——没有童年。 ，没有假期，只有无休无止的拍摄和一堆沾满血汗泪水的人民币……

靠童装发家的小镇

从织里盛社汽车站出来，后面有一个大大的红色广告牌，上面清楚地写着“中国织里童装城”。走在镇上，每隔三五米就有一家童装批发店。数百家童装店密集分布在小镇中心区域。随处可见这样的标语：“时尚看巴黎，童装看织里”。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体现了这个小镇作为中国童装行业“领头羊”的地位。

这里的人似乎天生得心应手。历史上，直隶织造业相当繁荣。史料有记载“处处机器声闻”，“直隶”由此得名。 20世纪80年代中期，织里专门从事童装行业的人有7万多人； 21世纪初，织里童装年产量达1.2亿件； 2018年，这一数字已增长至14亿件，年销售额550亿元，市场规模占据国内童装市场的半壁江山。

记者了解到，织里的“心脏”是两个童装城和两条主干道。其中一个童装城名为“中国织里童装城”，另一个名为“织里中国童装城”。从名字就知道织里童装在中国有着独特的地位。两条主要道路是礼济路和五星大道。为什么这两条路最有名？因为做童装的都集中在这两条路上。礼济路上有较小的“作坊”，五星大道上有大型工厂。当地人普遍把利济路的三四层“作坊”称为“三合一”工厂：一楼是门面，二楼是车间，三四楼是员工宿舍。五星大道两侧都是大型童装工厂。道路的一侧是生产车间，另一侧是员工宿舍。

织里有多少家童装店？到目前为止，没有人能够给出明确的答案。据不完全统计，全镇约有童装生产加工单位1.3万家、电商企业7000家，相关农民工也不在少数。织里45万人口中，有35万是农民工，其中大部分从事童装相关工作。 “外国人很多，所以这里的节奏很快，不比上海差。凌晨两三点就有很多人在这里吃夜宵。”织里镇一位餐馆老板告诉记者。但眼下，童装生产存在一个机会窗口：上半年春夏装已经生产完毕，下半年秋冬装的生产将直到七月底才开始。因此，不少外出务工人员带着家人返回家乡，织里镇此时显得有些空旷。

除了工厂和批发店外，织里成为全国最大的童装生产基地，与它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密不可分。从中国童装城到织里布艺街，几十家布艺店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。从面料、辅料，到服装设计、打版、制作，你能想到的服装的每一个环节，在织里都得到了规模化的体现。 “千名干部联手村企业，竞争成为金牌店服务员”，这是当地政府在童装城外张贴的巨幅标语。产业链非常完整的“织里模式”多次被作为小镇经济发展的典范，并被新华社、中央电视台等媒体报道。

与成人服装一样，销售过程需要与模特合作。在织里，整个童装产业链中最重要的环节无疑是儿童模特。

童模不放“假”

目前，织里大部分童装工厂都已放假，但一群织里最著名的童模仍在忙碌。 6月底，记者探访织里镇最著名的摄影基地“一号基地”时发现，在各淘宝店拍照的孩子比想象中要多。

4月初，当“童模牛牛被打”事件首次在网络上发酵时，织里当地童模行业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。当时，“一号基地”等摄影基地关闭，一度不允许外人进入。如果你想进去，你必须交出你的手机并注册。而两个月后，当记者来到这里时，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。

从大门走进摄影基地，进入拍摄区前可以看到一个厨房，那里每天准备一些简单的饭菜，每顿25元。来这里拍摄的童模和家长一般都在这里吃饭，吃完饭就可以直接开始工作。吃完午饭，甜甜和妈妈手拉着手走到摄影师面前商量下午的拍摄计划，甜甜的爸爸则负责搬行李。摄影基地里，穿着时尚、妆容时尚、烫着头发的孩子一眼就能认出是童模。人们也能一眼认出童模的父母：母亲普遍年轻。为了让孩子们配合拍摄，他们需要时刻与孩子互动，经常用手和脚，表情活跃。大多数父亲都戴着大金链子和名贵手表，当孩子们拍照时，他们静静地坐着浏览手机，或者走到外面点一根烟。

甜甜的妈妈杨女士告诉记者，女儿今年开始做童模。经熟人介绍，她成功对接了淘宝上的一家童装店。 “拍照的时候，我发现女儿的感觉很好，而且她也很喜欢拍照，她摆出的每一个姿势我都喜欢。”那天不是周末。杨女士带着甜甜从幼儿园请假，还带着为拍摄服务的团队：一个大学生模样的摄影师，一个帮助孩子妈妈模特逗孩子的助理，还有一辆常见的手推车在超市。和一排可以移动的衣架。

事实上，这样的团队也是每个童模拍摄过程中的“标配”。如果你是淘宝童装新店主，想要与智丽童模合作，首先要找到摄影基地和摄影师，用当季新品和童模完成拍摄。

“我在这里拍到了今天下午5点30分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，但肯定最晚5点30分就会结束，不会超过一分钟。”甜甜正在拍照的时候，杨女士收到了一份商务合作邀请。电话。记者注意到衣架和推车里有几十件衣服，就问杨女士：“甜甜一下午拍了这么多照片吗？”如果是这样，我们就停止拍摄，也不必拍完。”杨女士立即回应。

当童模最忙的时候，拍摄时间远远不止下午几个小时。王全泽（化名）是织里一位专门拍摄儿童模特的摄影师。他告诉记者，有时童模早上就开始工作，一直拍到晚上，一天得七八个小时。 “在妞妞事件发生之前，有时我们会拍到晚上一两点，但现在好一点了，一般最晚都是晚上十点。拍摄取决于孩子的情况。”如果他不想拍，那我们就只能暂停或者收工，否则他状态不好拍出来的照片也不好，厂家也不愿意。”

在如今电商纷纷入局的环境下，也不难理解织里童装行业为何如此依赖童模。童模摄影的好坏甚至可以直接决定一个淘宝店的经营质量。当地一位童装设计店老板表示，目前国内最大的童装产业城市不仅是织里，还有杭州。但由于织里是主要产地，批发商较多，这意味着童模的工作量更重。因为当地童模给淘宝店拍照是按件收费，而上海、杭州等地的童模往往按小时、半天或一天收费。

对于甜甜这样刚入行半年的孩子来说，每张童装摄影的价格在80元到100元不等。直到当天下午5点30分，她才取走最后一件衣服。 “明天还要来拍，后天放暑假，今年夏天不回老家了，女儿继续在这里接单也方便。”这是杨老师对甜甜即将到来的暑假的安排。

“我明显更像迪丽热巴”

“一号基地”位于织里镇安康西路。入夜后的这条路显得有些冷清，但摄影基地内部依然灯火通明。像甜甜这样的孩子，年龄4岁左右，身高1米左右，在童模中算得上是“小孩子”了。由于还在上幼儿园，请假相对容易。晚上来这里拍摄的童模，大多已经上小学了，结束了白天的学业，就从学校来到这里拍摄。

9岁的诺拉（化名）和比自己小2岁的妹妹琪琪（化名）是一对“混血童模姐妹”。据他们的母亲说，他们的父亲来自中亚。混血儿童模特在这里并不罕见。那天晚上，姐姐和她妈妈一起担任诺拉的经纪人和拍摄助理。除了长得相似之外，我姐姐的皮肤看起来比我姐姐更黑。谈到诺拉的肤色，妈妈表示这和女儿的拍戏经历有很大关系。 “她平时主要拍时尚的东西，而不是甜美可爱的风格。除了时尚品牌，她还为很多运动品牌拍摄童装。耐克、安踏、361度等大品牌都会找我女儿。至于运动品牌，她经常在户外拍照，拍多了就晒黑了。”

“我也想晒黑一点，但是太白了，不好看。”琪琪在一旁小声说道。 7岁时，凭借姐姐的名气，她成为了一名童模。这种“人种树、人乘凉”的情况在当地儿童模范家庭中并不少见。采访第一天，记者甚至看到“一家五口齐聚一堂”：母亲怀上了第三个孩子。当天拍摄的童模是家里的二女儿，大女儿之前也做过几件事。这位年轻模特专程从学校赶来观看姐姐拍摄，而她的父亲则为每个人提供饮料和小吃。

“这样的家庭可以赚很多钱！现在很多家庭都是这样，最好是老大是女儿，老二是儿子，这样就有了不同年龄、不同性别、不同性别的人。”高度，肯定会有更多的订单。”一位打算将来发财的孩子当童模的妈妈带着一丝羡慕地说，这几天她一直在“考察”织里的市场。

“娜拉，你得加快节奏，都快九点了，你再不快点拍完，我们晚上就睡不着觉了。”或许是觉得女儿在拍摄过程中休息太久，耽误了进度，诺拉妈妈就主动接了起来。我拿到了要拍照的衣服，催促诺拉快点穿上。 “你想睡觉就睡觉吧，我和姐姐不睡觉，我们去KTV！去迪厅！”诺拉似乎习惯了拍戏时与妈妈“吵架”，这一点也得到了妈妈的证实。 ：“这孩子很会说话，尤其是拍照的时候，不仅喜欢漂亮，还不让我说她，也不让我站在旁边指导。如果我如果要给予指导，她会问我在这里做什么。”

今年同样“入行”的诺拉，确实比甜甜这样的“孩子”更擅长“生意”：她不需要大人帮她换衣服，更不需要大人来指导她的姿势。正当诺拉拍摄时，在摄影基地的另一边，记者遇到了一位与诺拉同龄的小男孩。记者了解到，当天“一号基地”的童模中，这个小男孩的拍摄成本最高：如果厂家让他拍摄，每件衣服就要付给他180元。而他的表现似乎也对得起他的“身价”。除了能够换衣服之外，他还能自动进入每次拍摄前的状态，甚至主动对摄影师说：“好吧，加油”。继续 每秒只有一个动作。每做完一组动作，他就立刻摘下作为配饰的眼镜，扔到一边，迅速换上一套新衣服。整个过程极其快速流畅，熟练得让人感觉她不再是童模了。记者了解到，今晚在织里拍完戏后，明天他将和父母一起赶赴杭州。在杭州拍摄几天后，他将准备暑假前往东南亚海外拍摄。一切都由厂家安排好了。

时间来到晚上10点30分，基地里只剩下诺拉一家人和摄影师仍在拍摄。当摄影师说她长得有点像她时，娜拉有点不情愿，“我不想长得像她，我明显更像迪丽热巴！”

如何成为童模？

如果说织里的童装产业是一棵茁壮成长的大树，那么童模无疑是这棵树上最耀眼的果实。而现在，水果本身已经催生了一整套产业。

在 80% 人口为流动人口的织里，童模和他们的父母来自世界各地。他们带着孩子，怀着改变命运的想法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。过去有“北京票”和“上海票”。如今，人们把织里童模家庭称为“童票”。

之所以“童模”云集织里，是因为这里具备了孩子们成为童模的一切条件。镇上除了“一号基地”等众多大型童模摄影基地外，还有摄影公司、童模培训机构。当记者来到当地一家摄影公司时，工作人员拿出一台iPad，里面有几十本相册，每本都包含不同童模的照片。 “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孩子，我们都可以联系你，你只需要把你要拍摄的衣服，以及需要的儿童模特身高发给我，我就可以给你做。”工作人员说道。据他介绍，拍摄这些儿童模特的价格在每张80元至150元不等。当然，公司里也有一些“大牌”童模，他们的时薪通常在1000元每小时。

至于公司的盈利模式，该工作人员表示主要是“两端收钱”。其中一位是童装店老板。如果店主付给童模每件商品100元，他们通常会再向店主收取100元。这100元包括摄影师、化妆师和修图师的费用，剩下的就是公司的利润。另一端是渴望自己的孩子成为童模的父母。如果他们想让自己孩子的照片有机会被厂家选中，就必须向摄影公司支付费用。

此外，当地大大小小的数十家童模培训机构，也为那些有“童漂”的家庭提供了另一种可能。在一家名为“小童星”的最大培训机构外，记者看到了他们的“形象代言人”：一名戴着墨镜的男孩，正在布料上烫着男模制服的“锡纸烫”。穿上巴黎世家 () 的华丽服装。他的简历列出了他近年来的模特经历，比如“织里童星模特大赛优秀选手”等等。记者走访发现，织里的童模培训机构主要分为两类。一类费用相对较低，每人每年学费约1万元，只提供基础的“T台班”或“扁平化班”；童星属于收费较高的一类。年卡售价20800元。除了基础课程之外，记者注意到，还有一项名为“优先推送各大厂商活动”的服务。当地一位从业者告诉记者，课程内容其实大同小异，但有些机构可以帮助童模和厂家之间“铺路、架桥”，从而收取更高的价格。

“如果跟我们一起学习的孩子想当童模，我们会让家长带上‘模特卡’，然后直接把‘模特卡’寄给童装厂家。”接待“小童星”的人员告诉记者。 “模型卡”是行业内的专业术语，可以简单翻译为“儿童模型卡”。这套卡片必须包含至少一组儿童化妆照、身高、体重、年龄等基本内容。身高是孩子的模型卡。建模最可识别的信息。 “厂家现在需要几个女模特，身高要求是80到90厘米和95到100厘米，我们可以长期合作，符合要求的亲可以快点给我发模特卡，合作的优先考虑”。在与记者聊天时，接待工作人员在微信群里发布了招募童模的消息。

不过，王权泽并不重视这种训练。 “我告诉你，你们这些天见过的童模，没有一个是经过训练来到这里的。有些孩子天生拍照技术就很好，外面的训练都是骗人的。在童模里行业里，当然有人真的一夜暴富，赚了很多钱，但还是有几百个童模呆在家里，可能半年都拿不到一单。取决于天赋。”

除了接受“专业培训”、去摄影公司打广告之外，成为童模还有一个最直接的方式：带着孩子去镇上的童装店一一“卖”。虽然很费时间、费精力，但有时也很困难。有用。如今，织里的童模很多，选择的主动权往往掌握在店家手中。让孩子直接接触商店往往会有奇效。甜甜妈妈半年前就用过这个方法，现在织里最有名的少女模特谷歌，也是用这个方法进入这个行业的。

也许每个童模都有不同的成为童模的方式，但当不同的人被问及为什么成为童模时，记者得到的答案高度一致。织里镇政府宣传教育办公室主任沈哲廷告诉《新民周刊》记者，“其实很多家长让孩子当童模，不仅仅是为了赚大钱，而是为了让孩子成为一名童模”。这样就更有信心了。我一般都是一边拍照一边走秀，让自己在日常生活中走得更优雅。”而这种说法似乎也被其他人默认了。从童模的家长，到摄影基地旁边的餐厅老板，在谈到孩子成为童模的原因时，他们普遍使用这套说辞“我认为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。它们都是孩子体验世界的方式。上海大城市的家长一般都会给孩子报这个班那个班，学下棋、学奥数，但在这里我们选择让孩子拍照。”诺拉的妈妈告诉记者。

儿童模特的未来

“你不是业内人士，你不懂，我一个人走到了这一步，我怎么能放弃呢？”这是4月份“妞妞被打事件”后，有人劝妞妞放弃时，妞妞妈妈的反应。在织里采访的几天里，记者不止一次看到妞妞的妈妈还在摄影基地忙着照顾妞妞。 “妞妞，站住！开始吧！”在摄影基地，妞妞妈妈的画风确实与其他“小孩子”妈妈不同：她的声音更大，态度也更直率。

“看到这里，我觉得妞妞妈妈就放心了，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，她会继续给她拍照，但绝对不会再打女儿了。妞妞的事情一开始对我们一定是一个打击。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似乎起到了‘火上浇油’的效果，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织里儿童模式，并开始关注我们。”王泉泽告诉记者。

在谈到未来的计划时，不少家长表示，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，他们不会再让孩子继续下去了。毕竟学术更重要。一些家长已经开始尝试帮助孩子成长为“童星”，会带孩子去横店影视城。如果你碰碰运气，说不定能在下一部热门古装剧中找到一个小角色。

“我一开始就想进娱乐圈，但是家人不同意，所以我就去读书了，虽然最后在书上成绩不好。”董灿（化名）今年20岁，是直隶第一代人。作为童模，她向记者讲述了自己当童模的经历：“说起来，我曾经被认为是织里最有名的童模，那时候织里还没有电商店，织里到处都是实体店。”很多童装店都找我拍广告，你今天在五星大道看到的广告牌都是我十年前的照片。”当被问到如何成为一名童模时，董灿笑着说：“我的方法就是你不知道怎么做，我就想出来了。我三年级的时候去试镜孩子她没有被选中，但我被店主选中了，我被要求换衣服并开始拍照，这就是我出名的原因。”

虽然已经不再做童模多年，但董灿作为当地人，他的生活中并没有离开过童模和童装。我的父亲是织里一家大型童装厂的老板，他即将把生意从女装转向童装。她还向记者透露，她的侄子现在是织里最有名的童模。她的父母都辞去工作，全程陪伴儿子拍照。

“暑假马上就要到了，你侄子打算怎么安排暑假呢？”记者问道。

“他就继续拍吧，一般上幼儿园都会请假拍戏，现在绝对不用担心。”

“他每周拍摄几天？一两天？”

“哈哈哈，一两天，确实是一两天，但不是一周拍一两天，而是休息一两天。”董灿笑着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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